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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葉思北拉開門，她看着林楓和另外兩個警察，勉強笑了笑：“謝謝你們給我送衣服，我先回去了，明天我把衣服寄回去可以嗎？”
“我們已經立案了，”林楓叫住她，做着最後努力，“我們會幫你的。”
“對不起。”
葉思北低下頭，“我只是和我老公吵架，這種事，你們幫不了我。”
葉思北看着地面，又重複了一聲：“對不起。”
林楓愣住，葉思北轉過身，和母親一起往外走去。
林楓看着她離開，她想叫住她，可在她開口出聲那一刻，她看着葉思北的背影，突然就發不出聲音。
明明有人攙扶着她，有人陪伴着她，她卻像一隻孤魂野鬼，無根浮萍，無力漂泊於濁世長河。
*** ***
黃桂芬陪着葉思北先打了個出租回家，洗過澡後，她換了一件把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衣服，和黃桂芬一起到了另一個醫院領了hiv阻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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