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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墨理解後點了點頭又問道：“不良人的第一任不良帥可是袁天罡？”
去往皇陵入口的路只能步行過去，唐帝對張墨的問題也是知無不答：
“先生果然是無所不知，第一任不良帥正是袁公。”
“你們這不良人到底是幹嘛的？只傳遞情報？”
“不良人是太宗與袁公創立的，不良人分爲三種。其一負責各城中安全秩序問題，其職位較低，佩戴銅牌；其二是配合樞密院負責各地情報系統，職位爲不等，上八品至上五品，配銀牌；其三是等級最高，直屬皇權，屬閒職三品，佩戴金牌，而不良帥則是二品官職，佩戴玉牌。”
唐帝一一介紹了，很詳細。
“原來如此，這麼說你那三哥造反的事，你也是早就知道了？”
“呵呵，早在九十多年前便知道，只不過不想兄弟相殘，並沒有打草驚蛇。”
“既然知道，那幾萬百姓枉死之事你做何解釋？”張墨板起了臉看着唐帝。
唐帝趕緊解釋道：“那些百姓不過是替身術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