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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這樣想,便自然地顯出輕慢之意。
音晚低了頭,呢喃:“我是真的愛你,你若不愛我,我們便和離。”她眼上還蒙着蕭煜的帕子,縱然蕭煜已將她鬆開,她也沒有去解,彷彿覺得此刻做個瞎子,看不見蕭煜的表情挺好。
蕭煜沉默片刻,嘆了口氣,道:“你要是這樣,那就沒有意思了。”
他曾親眼見過爲權逐利,手足至親相殘,同窗愛人反目。知道人心何等涼薄,情義何等脆弱可笑。情之一字,在蕭煜這裏分文不值。他既不敢信,也不想信。
更何況還是一個姓謝的女人的情。
音晚覺得脣舌間發苦,比藥、比避子丸還要苦,眼睛也澀得厲害,她以爲自己會哭,可半天眼淚都沒有掉下來,反倒忍不住脣角上揚,問:“那你覺得什麼有意思?”
“虛情假意,同牀異夢有意思嗎?”
“彼此消耗,相互提防有意思嗎?”
她耳邊靜悄悄的,蕭煜竟沒有勃然大怒,也沒有來奚落她矯情,讓音晚陡增傾訴的慾望,也願意好聲好氣地跟他談一談。
“不如,我們和離,然後你將伯暄的母親接來,你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