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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還是從前的調調,半點沒變。
耶勒也不是個省油的,當即冷笑:“皇帝陛下竟要與旁人談‘臉面’二字,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意思就是你也挺不要臉的,還是勿要說旁人了。
蕭煜卻不動怒,俊美容顏上總掛着似是而非的笑影,帶着輕蔑與不屑。
他坐得穩當,輕覆住音晚擱在桌上的手,聲音涼薄而含有諷意:“說起來,朕應當隨晚晚喚你一聲舅舅,你即是長輩,有些話自然說得,朕也不會同你生氣。”
捅人專挑心窩捅,這歷來是皇帝陛下的拿手好戲。
耶勒的臉色果然變了,厲眸微眯,透出鋒銳寒冽的光。
蕭煜漫然道:“朕從前一直想不通,當年晚晚爲何要離開瑜金城,脫離你的庇護來到舉目無親的洛陽。直到不久前朕終於想明白了,謝潤若知道你曾如此趁人之危,怕是要爲當初相信過你而嘔死吧。”
耶勒神情冷鷙,緊抿的脣微動,正要反脣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