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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暄只有先行離去。
謝潤不動聲色地轉身,緊盯着伯暄的背影。
天光暗淡,龍尾道上鋪陳着薄薄的影絡,烏髮玉冠的少年拾階而下,身影漸遠,直至消失在巍峨宮門後。
蕭煜察覺到謝潤的神情古怪,像藏掖着什麼,幽祕莫測又暗含冷光。他倏地有種不好的預感:“你總盯着伯暄看什麼?瞧你那樣子,跟要把人家衣裳扒光了似的,他又不是個大姑娘……”
謝潤是飽讀詩書的禮儀人,聽不得他胡言亂語有辱斯文,當即皺了皺眉,一本正經道:“臣有事要稟奏。”
梁思賢是個機靈識趣的人,知道這翁婿兩關係複雜,說的話未必是他能聽的,便主動提出去偏殿等候。
兩人進正殿,謝潤道:“耶勒對臣說,有個神祕人試圖拉攏他對付陛下,那人曾經對他說過,已與陛下最親近之人結成同盟,他朝裏應外合,直搗皇圖。”他說這話時眉宇輕蹙,殘留一點慍色。
蕭煜本來心裏就有數,昨夜音晚單獨與謝潤說了那麼久的話,十有八九說的就是耶勒,那些陳年舊事見不得光的情愫,且說完之後謝潤十有八九是要回去跟耶勒翻臉的。
他炮製了許久的好戲終於上演,說實話,倒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愉悅,興許是謝家的那對母子還沒找回來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