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預備翻車的二一天 (第3/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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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像真正的長兄幼弟一樣。
克拉克會把尤利西斯抗上肩膀，在一望無際的農田中奔跑，把聒噪的風聲遠遠拋在腦後；
他也會牽着尤利西斯的手，看完爆米花電影后，一起緩步走在夜幕下，望着閃爍的星子，比劃着星座的形狀。
他還會在單手掀起拖拉機的時候，回身，衝滿臉驚奇的尤利西斯眨眨眼睛，食指抵上脣瓣，“噓——”。
克拉克在尤利西斯的記憶裏永遠是發着光的。
他那樣耀眼，與世界融合得完美無缺，所以尤利西斯完全沒有把眼前這位全身寫着平凡的男人與他的閃光兄長聯繫起來。儘管仔細看看，他們的輪廓確實相似，而且克拉克不在家的時候也總習慣戴上一副黑框眼鏡。
說起來，仔細想想，超人反而和克拉克更……像……
尤利西斯整個人傻在了原地。
他想起了他纏着克拉克的時候，發生的“怪事”。
尤利西斯有問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