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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嘆了口氣：“你只有一樣沒變，依舊那麼絕決而固執。”
“在第一次，你用死亡與跟你之間做一個選擇時，你就應該明白，沒有第二次。”
他沒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只是問道：“你和那個叫方恕的男孩，究竟是怎麼回事？來真的？還是隻是玩玩？”
“與你無關！”
“這次之後，我不會再問你，唐拾雨，最後一次。”
我終於看到他眼裏的疲憊，還有耐性極限已經到了盡頭，是要放棄了麼？這場折磨終於要畫上了一個句點。
“沒錯，我喜歡他，乾淨聽話又年輕。和他在一起，每天都感覺很新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