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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傻笑了一會，正打算找藉口離開，沈雨涵突然說道：“上車。”
“啊？”他愣住了。
“別愣着，快上車。”沈雨涵招了招手。
她語氣很輕，卻暗含一股毋庸置疑。
李湛頓時手足無措，眼神變幻幾下，悄悄的用衣服擦拭了下雙手，然後鑽到車裏。
上車後，他故意保持了距離，把沾染着鮮血的手挪到一邊。
沈雨涵把這些小動作盡收眼底，眼神溫和了許多。
“沈小姐，有什麼事嗎？”被直勾勾的盯着，李湛心虛問道。
“沒什麼事，就是覺得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朋友。”
沈雨涵找了個藉口搪塞，明知故問道：“剛纔你打的那個人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