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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質很優異,合『豐肌膩理丶光澤如漆』之語,乃是河北道的『奚墨』。」謝穿堂坐在石凳上,端起茶潤了潤有些乾裂的嘴脣,「這種墨不算太難買到,但嬰兒拳頭大的一方,便值銀百兩,而像這種成色的,往往在三百兩以上。」
「筆痕傾斜先輕後重,書寫時其人應是倚躺,未曾坐起,隨手取了紙筆寫就。」
裴液蹙眉:「紙筆當在桌上,豈能在躺臥處隨手取得?」
「自有人托盤奉來。」
「唔……」
謝穿堂沉默一下:「但我真正想和你說的是紙上的香。」
「香?」裴液微怔。
「你聞一聞。」
裴液將紙貼近鼻翼,仔細辨認着……很快他眉頭微挑,果然除了墨香與紙香之外,還有第三種隱約將殘的香氣。
「這是……什麼?」裴液離開奉懷後也聞過一些香氣,除了常見的三兩類外,還有在許綽的小樓和馬車裏所聞的獨特調香,然而就算加上泰山醫樓裏的藥薰,也未能將這種香氣容納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