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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水霆則恰恰相反,他出劍無招,一副精氣神全在自己劍上,什麼生死勝敗都拋之腦後,只要擊破面前這柄劍,刺入眼前之人的空門。這種御劍之法當然要人與劍極大的親和,一切交給臨場應變,正是令寧朝列羨慕的天賦。
只是在鶴咎這樣的劍者眼裏,每一次只瞄着自己目的而忘記大局的出劍,都會帶來許多漏洞。
在這種境地,楚水霆所求的,便是「我若擊不破你,敗的便是我」。
「其實……也沒什麼分別。」周是色飲酒一口,含糊笑了下,眼睛一直醉眯着,「畢竟是御鳳年小劍仙,放在劍道歷史也是一道天壁,大家也只有這樣各顯神通嘗試了。」
寧朝列輕嘆一聲,也沒說話,安靜看着場上已經交劍的那道圓潤身影。
是的,在更懂劍的人眼裏,兩人——或者說所有前面和後面想要嘗試的劍者——無論用如何迥異的策略和劍術,做的其實都是同一種選擇。
稱作「弈劍」,實爲「做題」。
無論寧朝列還是楚水霆,本就都不可能平等地站在鶴咎面前談論「弈劍」二字,他們的攻或守,實際都是在面對鶴咎出好的丶不變的題目——「七步劍御」。
寧朝列完成《雪流劍》的三次無瑕變招,楚水霆全心投入自己的攻劍,其實都是拿已經想好的策略上去試試——能在鶴咎面前完成自己預定的戰術已足夠精彩,能不能成功就難由自己決定了。
從這個方面來說,越晚上場的機會倒是越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