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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岫是另一種漠然的姿態,而場上另一怪異偏頭的,則是挑着小蛇的魚紫良。
他捕捉到「裴液」這個耳熟的名字,費了些勁纔想起來,抬頭想了想,回頭小心地看了眼那襲倚柱投目的玄衣。
不過他自覺心胸開闊,既然這人已攀到了這種位置,他倒不吝幾句誇讚,於是也舉手拍了一拍。
而在一切安靜的投目中,時間只剛剛過去四息。
驚呼再一次響了起來。
這一次是真正精妙的劍術了。
任誰都看得出鶴咎此時的認真與亢奮,繚亂的劍光簡直與剛纔不是一個態勢,很多人在書上讀過那句「年未而立,已遍歷天下劍術」,如今才難以置信地親眼得見。
當年沒有藏劍樓,但這位小劍仙正如從藏劍樓待了十年方出,大宗小派丶天南海北,各色迥異的劍術信手拈來,甚至拆得其中一招半式來組合銜接……難說有什麼太過核心的劍術,但竟也全無濫竽充數之劍。
劍道上有個簡單粗暴的結論,固然不一定學劍越多打起來就越厲害,但能自在掌控的劍越多,就一定代表着天賦越高。
鶴咎嘴抿成一線,手中劍光繚亂丶繽紛丶精妙,又殺意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