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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瑾摸了摸手裏的檀木盒，“三爺母親死後，三爺生了一場大病，所以小時候的記憶會混亂，他有時候能想起來首飾長什麼樣子，有時候連母親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蘇老夫一直不喜歡三爺的母親，所以三爺母親一死，但凡與她有關的東西都扔的乾乾淨淨，連一張照片都沒有留下，三爺怕自己不趕緊找到，就忘記了與母親的一切。”
沈惜寧聽聞，揪緊了裙襬，嘴裏苦澀蔓延。
這種感覺，她能理解，她媽媽死後，她做夢常常驚醒，因爲夢裏母親的樣子總是越來越模糊，讓她覺得自己離最親的人越來越遠。
蘇辭應該也是這種感覺吧。
沈惜寧拉住了程瑾，“告訴我，首飾長，長什麼樣子。”
程瑾有點納悶，但當看到沈惜寧眼底的堅定時，便將首飾的樣子娓娓道來。
末了，補了一句，“這是三爺描述最清晰的一次，但是他自己也不確定，所以到底長什麼樣子大概只有三爺去世的父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