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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坐在車裏。
沈秋水開着車。
一切好像都如當時一樣，又什麼都不一樣。
沈秋水車裏放着輕緩的音樂，她看了眼齊天，率先挑起話題。
“最近幾天去哪了？”
“安市。”齊天回答，“去處理點事。”
沈秋水抿了抿嘴脣：“你後續打算做些什麼？聽喬凌說，你上次幫了常家一個大忙，常家很厲害，比我們沈氏和文尊集團加起來都要厲害的多，剛纔那個，是常瀾？”
齊天好奇道：“你認識她？”
沈秋水點頭：“之前去安市出差的時候，見過幾次，她在官方那邊負責商業方面的事，很出名的一個女人，一是因爲手段，二是因爲相貌。”
齊天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而是問道：“沈老爺子恢復的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