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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下巴都掉了。
要照阿衡的性格,肯定似笑非笑地頂回去——您覺得呢。
這德行,八成跟誰誰有關……十雙眼睛,戲謔的,惡毒的,曖昧的,憂心的,沒表情的,齊刷刷地定在言希身上。
言少臉皮厚,言少不臉紅,言少睜着無辜的大眼睛又一一看了回去。
喫完夜飯錢,大家坐在一起看春晚。溫媽泡了兩個高腳杯的紅酒,遞給溫老辛老,說是軟化血管的對身體有好處,溫老連聲搖頭說喝着沒意思不如白酒,溫媽卻軟語哄公公都喝完了。辛老想起自己過世的兒子媳婦兒,眼圈都紅了,唬得達夷走過去,又做鬼臉,又翻跟頭,連猴戲都快上了,才把爺爺逗笑。
抹汗,爺,您怎麼還越老越小了。
辛老笑罵,滾,不孝順的東西,你爺還沒死呢,你就三天兩頭地給我鬧離家出走,我以後還敢指望你?!
達夷訕訕,伸出一根指頭,就一次,什麼時候三天兩頭了。
陳倦臉色黯了黯,輕輕對坐在身旁看電視的阿衡說——我不知道,別人家是這個模樣的,早知道,我就,我就不和達夷……阿衡愣了,不曉得怎麼勸解。她明明知道陳倦和達夷已經逾越了朋友的情分,可是,又總覺得陳倦只是太孤單,所以並不忍心勸兩人分開,想着日子久了,達夷和陳倦都再成熟一些,事情可能處理得更好。
每一年的春晚,一羣人唱唱跳跳的,就指着中國人多底氣足。大家看電視,也是看個熱鬧,看個氣氛。大家隱約,心中也清楚,2004年的春晚,已經是聚了最多的人了,想見的不想見的,親呀仇呀的,總算是個團圓。有仇有劫的,狹路相逢,揹着人,自個兒慢慢算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