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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希耳朵聾了,出了那檔子事,他和花兒拿着酒瓶子對吹,喝了大半夜,喝出了風格,從米盧臉上的皺紋說到克林頓加布什合起來智商二百五,喝出了感情,陳倦,我小時候那會兒,那會兒,好像是真喜歡你,喝出了成績,喝到了一張牀上。
男人跟男人,不知道需不需要負責,或者怎麼負責,反正男未娶男未嫁,就湊合着過了。
該犯的傻也都犯過,蹲在馬路牙子上看過星星結果B城沙塵暴,做建築設計圖的冬天喫過大姑娘都喜歡的哈根達斯最後嘴都凍麻了,夏天放煙花矯情一句他媽的真美蚊子直接能往胳膊上搭窩。
就這麼,湊合了兩三年,從言希耳聾開始,到言希冒着雪,坐着火車,去江南找一個長得不好看不愛撒嬌不中用的溫衡。
言希給他打電話,說達夷我剛剛喫了排骨麪,和阿衡兩個人一起喫的第一頓飯。
多少年了啊,什麼腦子,記這麼清。
轉眼,花兒忙着在做公司的企劃案,低着頭,眼角輕輕向上撩着,清瀲瀲的,乾淨明澈。一如他多年前看見一個叫做玫瑰花兒的人。
辛達夷說,神天菩薩,時光祖宗,我也記這麼清。
唉,造孽。
2006年,他說,陳倦,我回家過年,陪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