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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偏不讓着他,開始時是因爲溫思爾幹架,到後來,高興了,難受了,有理由了,沒理由了,都要幹上一架。
憑什麼呀,該怎麼着就怎麼着,憑什麼讓別人說他沒教養我有教養,或者他有教養我沒教養,要有教養就一起有教養,要沒就一起沒!
後來,他身邊有了陸流。他寵着言希,溺着言希,言希說的什麼話都一概維護包容,言希闖了什麼禍他都在身後兜着,和我完全不同。
之後,我再也沒有跟言希打過架。因爲,他的身旁總是有陸流。
其實很奇怪,我和陸流玩得很好,和達夷思莞也很好,可唯有言希,上輩子成的冤家,死活解不開的結。
尤其上七中後,他穿着七中以樸素難看著稱的校服,依舊挑着眉高挑挺拔的驕傲模樣,讓我更加厭煩。
初中時,我和陸流在同一班,混得很熟。
那時候,上初中,女生隱隱約約地發育了,男生心裏朦朧中都有一些小東西,欲蓋彌彰。他們愛掀女生的裙子,愛看女生臉紅嬌斥的樣子,可是,裙子下面,是什麼,問十個,卻有九個說不出所以然。
我和陸流打賭,班花的內褲是土黃色的,他死活不信,我把那個女生喊到身邊,然後,趁着問她題的空當,從後面掀開了她的裙子。
白皙瘦長的大腿,以及,土黃色的四角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