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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卻已經不是我認識的言希,冷漠,冷漠到可以把笑容掛在臉上心裏卻沒有絲毫波瀾,和陸流那個虛僞的模樣,逐漸趨同。
言希的氣息消失了,死了。
自從那天,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關窗戶,拉窗簾,在黑暗中做任何事,除了停止思維。
從爸媽的交談中,我隱約猜出溫思爾是言希的親妹妹,而後不久,正牌溫姑娘回到了溫家。
言希對溫思爾一向百般愛護,萬般維護,甚至,把妹妹欠的恩情背到自己身上,對正牌溫姑娘溫和大度得不像話。
我冷眼看着他演戲,再冷眼看着他陷入戲中,無法自拔。
他的身上,有太多黑洞,現在,又加了一個弱點。
言希癔症二次病發,我已經意識到一切不是偶然,花了大筆的錢找人調查陸家,然後,在爺爺和爸媽沒有發現,或者他們看了出來卻沒有拆穿的情況下,學着炒股,填補空缺。
那年,我剛剛滿十八歲,進入股市,跌了不少跤,所幸還有些小聰明,又掙了回來。
而所有的調查都真相大白的時候,言希也已經在溫衡的照顧下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