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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林軒。
此刻的林軒。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讓她覺得有點好笑，又或許是她自己可笑。
林軒低頭沉思了片刻，他又抬起頭，趙雪的眼睛很明亮，又很渾濁。顯然，趙雪也在猶豫。
可不管怎麼說，他不想張小月再知道這件事，於是帶着一絲懇求道：
“小雪，只要你不把這件事告訴小月，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趙雪笑了，眼底有着一絲悲哀，可這抹悲哀轉瞬即逝，最後化爲冰冷，她點了點頭，“這可是你說的。”
林軒點了點頭，“嗯。”
沉默，無盡的沉默，趙雪打開了牀頭燈，毫不避諱的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然後看了林軒一眼，她道：
“林軒，牀單你自己收拾吧。”
柔軟的牀單上，有着落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