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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是什麼人?一個能坐着就絕不站着,能躺着就絕不會坐着的懶傢伙,將‘生命在於不動’貫徹到底的人,又怎麼會願意費半天的勁去爬光禿禿的山頂?
詩人大失所望,最後約莫覺得冷冰冰的起風就算到了山頂也領略不了大自然時而婉約時而波瀾壯闊的萬般靈動,覺得沉迷陣法的烏魚到了山頂只會研究山勢地脈,是個無趣的呆子,只能望向她。
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說不想兩人顯得太過曖昧。
最後,詩人只能自己登山,去領略那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的曠世奇景。
臨走前跟四人說,如果下面有危險,他會利用滑翔傘飛下來,如風神一般從天而降,將極致的武力用最浪漫的形式演繹出來。
幾人給了詩人一個大白眼。
詩人無趣,獨自登頂,華章默誦,天地共鳴。
唐甜甜覺得,詩人如他的風格一般,令人捉摸不透且多變。或許,這不是詩人一個人的特質,而是文人都是多變的。上一刻和下一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熾熱的陽光烤着大地,峽谷裏面的植物都捲了葉,因爲是高海拔的原因,天空湛藍而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