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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過。”
“殺過幾個？”
“兩個。”
“展開說說。”
“好。我殺的第一個人是一個男人，名字想不起來了。我只記得我正在一家豪華酒吧喝酒，他就氣沖沖的跑進來用啤酒瓶砸我，說我玩了他女朋友。我當時很生氣，因爲他的女朋友是自願給我玩的，連錢都不要。當時，不止我生氣，他女朋友也很生氣，憤怒的辱罵那個男的是廢物。那晚我喝了很多酒，我作爲市長的兒子，被一個陌生人找上門來，很丟面子，我也罵那個男的是廢物，連自己的女朋友都看不住，還說他的女朋友是下賤的妓女。那個男人很生氣，要跟我拼命，但被我的幾個保鏢控制住了。我當時很憤怒，又喝了很多酒，迷迷糊糊的。那個男人罵得很難聽，我一怒之下，我就用菸灰缸砸他的頭，砸了很多下，最後就死了。我怕出事，就連忙讓人把他拉去火葬場燒了，然後把他的骨灰撒了。”
林軒眉頭一皺，“真記不起來名字了？”
“我想想……對了，當時爭吵的很厲害，他女朋友好像叫他呂軍。”
“這是多久前的事？”
“大概……三年前吧，好像是一個冬天，還下着雪。”
蕭景濤迷迷糊糊的回答着，林軒則是繼續問道：“那第二個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