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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說：“我不信你能殺了我，等我日後出去，非殺了你不可！抽你的皮剝你的筋！”
我笑笑不以爲意，順着樓梯爬上去，在外屋找來剪刀和寬帶透明膠，重新回到地窖。
再次拿着襪子塞進她的嘴裏，外面用膠布裏外纏了三道，她嗚嗚嗚地發不出聲音，小臉憋的通紅，眼珠子都快鼓出來了。
我拍拍她的臉，熄滅了燈，從地窖裏爬出來。
折騰這一下，將近夜裏九點，我渾身都是汗，坐在客廳裏抽菸。
具體怎麼處置這個灰姑娘，我還沒想明白。
最起碼得從她身上弄出一份供詞，到底來自哪裏，是什麼社會背景，灰山老母還有所謂的東北灰門，又是怎麼回事。一樁樁一件件，都要形成證據留存，我纔有和她背後那些人談判的資本。
既然大家卯上了，那就玩玩看。我朝着半空長長吐出一口菸圈，就看看誰夠狠！
我只想開店，是你們不知分寸惹到頭上，我現在一分錢沒存着，還九死一生折騰了這麼一大圈，我的氣很大，你們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