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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車裏我們幾人一起看她。
葛雲說道：“那個女人我只見過一面，當時是在內部法會上，有一些信徒加入灰堂，可以成爲編外人員。其中就有她。她當時比現在更瘦，像是皮包骨頭，此人一看上去就覺得不祥。我記得，她說過自己加入灰堂的理由。”
“什麼理由？”
“她說她是掃把星轉世，從小就倒黴，誰跟她在一起誰倒黴。她父母早亡，談了兩個男朋友，一個死了一個重傷，躺在牀上這輩子都下不來牀。她一生都無法和別人親密接觸，所以參加灰堂，想看看怎麼回事，是不是有冤親債主害她。”
“後來呢？”我問。
葛雲搖搖頭：“後來我就不知道了，這個女人看着就讓人不舒服，所以我沒和她打過交道。這還是兩三年前的事，印象已經模糊了。”
“果然是個掃把星。”李銘湊過來說。
我想起給這個女人按摩時的場景，從她身體裏往外滲黑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