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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她的胸腹中壓抑着火，可是，心底深處的理智卻在強行將火一點點澆滅。
她自己死了沒關係，但是她不可以，且不說父母的仇，就說子恆，也還等着她去救，還有北冥沫，至今生死未卜。
她必須活下去，即使再次面臨屈辱。
宋伊人望着宮凌夜，聲音很輕，恍若求饒般：“那你告訴我，還有沒有第二個選擇？我如果能做到的，必然盡力去達成。”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宋伊人看到宮凌夜的眼尾跳了跳，忽明忽暗的光線下，有莫名的魅惑輕佻。
他的聲線也是慵懶而勾人的：“我只相信兩種人，一種是不會說話的死人；而另一種——”
他壓低了聲線，呼吸落在她的呼吸裏：“是我的人。”
宋伊人一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