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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論及某位全程當了她“枕頭”的事例,盛薔這回倒是沒再理人, 有點理直氣壯的意味在。
回到繡鋪後院的時候,已然是快接近下午了。
盛薔手腕繞上去揉着自己的肩頸, 偏過頭來緩緩按壓。
寧遠雪正好準備去之前週末的家教, 出了房間門, 看到盛薔回來,停下來問她, “你落枕了?”
“……沒有吧。”她單純是因爲之前在車上壓太久了,脖頸那塊兒還有些梗,得活動活動開來纔好, 不然現下血液不流暢,連帶着揉捏的時候泛起一陣淺淺的麻意。
想了想,盛薔補充解釋,“我剛剛在回來的車上補了一覺。”
寧遠雪沒再多問,“嗯”了聲淡淡應着,又順帶和她說了下,“我先去華蔭那邊,回來之後和你說下之後的安排。”
華蔭就是之前寧遠雪之前做家教的高檔小區,除卻這些,偶有的時刻他還會去便利店打小時工。
他提的事應該是之後代課的具體安排,航大過陣子會放小長假,寧遠雪那時候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