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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薔沒吭聲,單腿抬起,利落地踹了他一腳。
沈言禮任由她鬧, 聯想起今天基地裏的那些事,到底還是開了口,“媳婦兒,你是不是羞了。”
分明之前都還好好的。
如若真要細細究來,可能還要屬他在八號基地的大廠內,最後和她說的那句話。
沈言禮本意是問問,哪成想盛薔聽了後當即身形略頓。
連帶着脊背都明顯的僵硬了瞬。
空氣裏流動着夜色細小因子,四周唯有石英鐘緩緩撥動的聲響。
而就如沈言禮所說。
她此刻確實心緒難耐。
其實這樣的感覺自從認識他以來,不是頭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