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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灰色的矇矇亮,灰暗的絲絲光線從牆邊透明的寬大玻璃窗戶外邊直瀉進來,屋內,潔白的軟綿綿的牀上,啓龍香甜地側臉躺在枕頭上,“嗯真是舒服呢”說着糊里糊塗的夢話,嘴角滴下了幾滴口水。啓龍似乎還沉浸在夢鄉里,安然香甜地睡着,而恰好在這時,牀邊,一個睜得老大的灰溜溜的眼睛正充分注視着他的臉,“真是完美的睡相呢!”只見李理惠正躬着腰板注視着啓龍的臉龐,“要怎麼叫醒啓龍先生呢,我都不忍心這樣叫醒他了啦!”李理惠一副無奈發牢騷的表情,“哎呀,不管啦,再不叫醒他的話恐怕一會兒會被小姐罵的”理惠使勁甩了甩腦袋,栗色的長長雙馬尾辮在半空甩動着,於是理惠偷偷摸摸地趴在啓龍身邊輕輕地對準了耳朵喊了幾句“啓龍先生起牀了哦,太陽曬到屁股了哦”理惠爲此還嘗試着站到不同的角落位置衝着啓龍喊,可是不久,理惠失望地發現沒有效果,於是,有些惱火的理惠清了清嗓門,站在牀邊大喊:“啓龍先生,快點起牀啦啦啦”一陣簡直能將整座臥室都抖三抖的音波擴散開去,之後,一切竟然迴歸了平靜,牀上沒有任何動靜,理惠無語至極,這樣叫都叫不醒,啓龍最多隻是在牀上喃喃幾句,翻了一下身,於是,理惠馬上想起了一個好點子,於是,理惠用手捂住了啓龍的口鼻,一會兒,啓龍的呼吸變得困難起來了,終於,由於自然的身理反應,啓龍瞬間睜開眼睛,“哇呀”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大口大口地直喘氣,“哈哈哈”看着啓龍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理惠快笑爆了,“什麼嘛”,啓龍呼吸一陣,然後心情逐漸平息下來了,才意識到了理惠的惡作劇,“理惠,你什麼意思啊,想捂死我呀”啓龍一陣咆哮,“這有啥法呢,我不這樣做,啓龍先生可是不會起牀的哦”理惠毫不畏懼,“嘻嘻理惠,要是讓我告訴了小炎的話,一會兒可要讓我罰你哦!”啓龍露出陰險的笑意,“嘻嘻嘻啓龍先生看來還不知道呢,是小炎小姐叫我來叫醒你的哦,她囑咐我說無論什麼方式都得把你叫醒,大概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啓龍望了望窗外,天色依舊很早,“難道是指那個”啓龍預感到,正說着,臥室的門外站了一個身影,“理惠,啓龍叫醒了嗎?”小炎的聲音傳來,啓龍望過去,發現小炎快速走了過來,那手裏還拿着一根鐵劍,小炎走進來,立馬將那把粗大的鐵劍往啓龍的牀上一扔,頓時,一種巨大的壓力襲來,啓龍全身趕到了一股重量壓下,“鐵劍?話說,爲什麼是鐵劍啊?”啓龍震驚地看着,理惠也嚇了一跳,“啓龍,還在磨磨蹭蹭什麼呢,是該進行修煉的時刻了哦”小炎變得異常嚴肅,“哎果然”啓龍低頭嘆氣,“小炎啊,我說今早上就算了吧,這麼舒服的牀,我還想多睡一下下呢”啓龍用充滿誠意的眼神渴求着,“不行,修行就是修行,怎麼能這樣隨便地拒絕呢”小炎雙眼一橫,“那有什麼關係哦,我幾乎每天早上都會嚴格執行修煉的呢,今天偶爾輕鬆一下也不賴吧,小炎”“哦,對啊,啓龍,至從我不在你家住後這一段時間來,看來你已經在偷懶了吧,看來啓龍你仍是沒有身爲“後嗣”的一些覺悟呢,看來儘早必須嚴格執行了“說完,小炎竟然揮出另一隻鐵劍,雖說是鐵質的劍,但是並沒有刀鋒,小炎朝着啓龍揮擊而去,啓龍一嚇從牀上跳了下來,但是小炎沒有收手,繼續朝啓龍揮擊而去,啓龍躲閃不及,”媽呀,天哪我說小炎,這樣會出人命的啦“啓龍一邊大叫,一邊四處狂奔,而理惠早就嚇得縮在角落裏了,然後多少爲了顧及到啓龍的安慰,就在後邊大喊“小姐,手下留情啊”三個人到處奔逃。
真是不寧靜的早晨呢!啓龍這樣想着,此時,他有氣無力地站在別墅前的院子裏,腦海裏還不停回味着昨夜的香夢,雙手緊靠着撐着地面的鐵劍,一副快要倒下的模樣,而對面站着的小炎則是雙眼有神,認真地望着他,“哦哦這是什麼檯面啊,難道說小姐要跟啓龍先生上演一場鬥劍比賽嗎,真是新鮮呢!”理惠一邊揉了揉眼睛,很是喫驚好奇地望着這邊。“啓龍,修行開始了哦,給我認真起來啦!”小炎將鐵劍指向啓龍,“這鐵劍是我專門爲你準備的修行用武器,你可要對得起它喲”,“爲什麼突然要用鐵劍啊,小炎,感覺不太順手呢!”啓龍大嚷,“這當然是爲了迎合修行的進程啦,從木劍到鐵劍,這是必然的過程吧”小炎解釋說,“可是似乎很有重量呢,我都拿不起了”啓龍試着將手裏的鐵劍舉起,但是特別勉強喫力的樣子,“真是傷腦經的畫面呢!”一邊,站在院子裏另一角的理惠正注視着,看到啓龍先生的樣子,嘆口氣。啓龍努力地雙手握緊抬起了鐵製的劍把,感到手在抖,“糟糕,這樣下去很不利呀,況且這是鐵劍,打在身上一定很疼吧!”啓龍的額角滴下了一滴汗,望着對面一隻手就提起鐵劍的小炎,心裏惶惶不安。
正想着,只感覺面前有一陣疾風掃來,啓龍從慌亂的余光中看見小炎已經揮劍衝了過來,來不及多想,立馬雙手舉劍擋在身前,瞬間,“噹”地一聲,啓龍連連後退幾步,差點倒下,啓龍心裏很慌亂,但是依舊努力站穩腳跟,雖然由於曾今的修行使自己的動作多少有些靈活穩固了,但是如今換了鐵劍了,這跟輕便的木劍可不一樣,啓龍必須快速適應這重量,很快,小炎的下一波就襲來,啓龍只能拼命地抵擋,憑藉着往日的熟練經驗技巧,小炎連續不斷地揮擊斬出,啓龍不停息地迎擊,偶爾,也會發起主動攻擊,不過沒有那麼輕鬆順手,“啓龍,將注意力集中,將體內全部的界力匯聚到手上,劍上”小炎一邊揮劍,一邊說道,啓龍用小炎的方式匯聚界力,靜靜地站在土地上,啓龍閉着眼,一會兒,似乎全身泛起一絲絲金光,那些金光流動到了手上與劍上,慢慢地,啓龍感到鐵劍輕了些,於是,啓龍來了信心,主動攻上去,突刺。小炎不慌不亂,也衝了過來,與啓龍火拼,院子裏不時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理惠早已看呆了,不過着實爲啓龍捏一把汗,其實這時啓龍很不輕鬆,他的手上已經被小炎的鐵劍擊傷了幾處,可是小炎卻沒有停歇的跡象,小炎認真地攻擊着,對啓龍的攻勢越來越迅猛了,終於,“啊”啓龍大叫一聲,手裏的劍滑落,一下子倒在地上,用手按住手臂,那臉色看起來十分難受,小炎這纔回過神來,停住了攻擊。“小炎,太嚴格了哦,可不可以慢慢來啊”啓龍一邊呻吟一邊說着,看得出來他很疼的感覺。“什麼呀,啓龍,別再裝傻了,這麼一點修行就堅持不了了,這可不行哦,快點起來喲!”小炎將鐵劍指着倒下的啓龍,臉上佈滿一絲絲的對啓龍的嚴厲之氣。“我說你啊,今天是怎麼搞的啊,會不會太過分了啊,小炎!”啓龍有些憤怒,“算了吧啓龍,看來你是成不了強大的後嗣的,真搞不懂哪位界神會看中你?”小炎無情地說着,啓龍臉上的怒氣更加強烈,“切,女人果然都是善變的動物,”啓龍不滿地想着。理惠望着面前爭吵的兩人,受到驚嚇,立馬跑了過來,蹲在啓龍面前,將啓龍受傷的手臂的袖管拉開,頓時看見了那剛留在啓龍手臂上的猩紅色傷痕,雙眼一顫。“小姐,看來啓龍受傷了哦!”理惠失神地說,準備跑進屋子拿醫用藥膏,“算了,今天就這樣吧!”小炎吐露一聲後就低沉着走開了。
清晨的街道上,鳥語花香,清涼的微風習習,穿過樹梢與人羣!“嗯,真是舒服的早晨呢,要是在這樣的時刻來一杯好酒就更加完美了!”莎彌一邊行走,一邊腦子裏還回味着昨夜的好酒滋味,“這可不行哦,我尊貴的皇妃,早上喝酒的話會影響工作效果的哦,況且將渾身的臭酒氣帶到班上可是會教壞同學們的呢!”忽然,脖子上的吊墜發出了微弱聲音,“今天真是愛嘮叨呢,希德南!”莎彌話語一出,瞬間一驚,因爲恐怕剛纔的聲音被後邊的三個身影聽見了吧,“莎彌老師,那個,你剛纔在跟誰說話呢,希德南是?”果然,後邊,落天好奇地問,“哈哈哈沒什麼啦,就是突然想起了哪位有趣的老友,自言自語起來罷了”莎彌立刻轉身,一隻手不停地撫摸後腦作出解釋,“原來如此啊”落天微笑着,“咳咳那麼,就繼續前進吧!”莎彌輕了輕嗓子。“遵命,大姐”後邊頓時響起了三個少年整齊的音調。四個人才剛走幾步,這時,前方的地平線上慢慢浮現出兩個身影,越來越清晰,莎彌微微一愣,在她那兩顆櫻紅色的瞳孔裏,赫然映照出了兩個有些嬌小的影子,一位滿頭如太陽的光輝般耀眼燦爛的少年與一個淡黃色及地長髮的少女,兩個人的天真童稚的眼神裏,莎彌靈敏地感覺到了一陣異常危機的視線。大概是被兩個人異與周圍人羣的特別華麗的裝扮吸引的緣故,莎彌的視線一直定格在他們身上,不禁停下了腳步。少年與少女逐漸靠近,莎彌的心裏莫名地產生出一絲絲熟悉的危機感,“怎麼了嗎,莎彌老師?”後邊,鍾泰問道,落天犀利地發覺莎彌老師的目光鎖定在迎面走來的少女與少年身上,“真是漂亮的人呢!”落天似乎也看呆了,其實這時候,在少年與少女周圍,有一些零星的路人,都把驚訝的目光投了過去,大家都感嘆着漂亮的外國人!這時,少年與少女距離莎彌他們的距離很近了,三米,兩米,一米然後,擦身而過,在這短短的一剎那,莎彌的整顆心都懸着的,感覺兩人已經走過去了,頓時吐了一口氣,不過,結果並不那麼輕鬆幸運,“真是厲害呢,恐怕已經察覺到了氣息了吧,看來蕾絲的效果還待更加調整一些纔行”忽然,後邊傳來了令莎彌感到重新回到地獄般的恐怖聲音,身後,妖精般的少女停止腳步,轉過身來,雪白的如同人偶般精緻的臉上盪漾起詭譎的微笑,“怎麼了嗎?沙利葉”這時,少年也轉過身來,“哥哥,難道還沒有發現嗎?看來碰到冤家了呢,哼哼”少女輕笑一聲,“哦,難道說有界神(討伐者)出現了嗎?在哪裏啊”少年立即問,“有界神的話,那她的身上很有可能帶着強悍的寶藏吧!”少年的目光裏閃爍着興奮之光。莎彌的心跳得厲害,不敢回頭,而後邊的三個少年也感到十分奇怪的氣氛蔓延開來。少女沉默了片刻,“嗯真是失望呢,她的身上看來沒有什麼寶藏呢!”少女吐着氣,“什麼呀,還以爲這次終於能獲得強悍的寶藏呢!”少年的目光瞬間黯淡下來,“那麼,走吧,哥哥!別把時間浪費到這些廢棄的玩偶上邊吧!”少女立刻蔑視着轉身欲離去,“說得是呢,沙利葉,我們快走吧!”於是,少年與少女轉身離開了。莎彌的雙腿一軟,就差沒倒在地上了,此時的她眼神沉重,心裏終於輕鬆起來,“大姐,剛纔那兩個是你的熟人嗎?”落天終於發問,“啊,似乎是很久以前的熟人了呢!”莎彌的語氣有些深沉,隨便敷衍着。落天回過頭望着離去逐漸消失在地平線上的少女與少年,腦子裏充滿疑惑。“看來,這次會很麻煩了呢,希德南!”莎彌沉着臉,“嗯,從實際來看,免不了一場苦戰了呢。畢竟對方可是久違的魅主哦!可不跟那些(魔犄)下等之輩一樣”希德南的語氣也很沉重,“準備大幹一場吧,希德南喲,準備討伐久違的魅主吧!”莎彌說着就將挎在肩上的包袱一提昂首挺胸走開了。這個時候,莎彌與希德南正在用心靈意識溝通,所以嘴巴沒有動,也沒有聲音傳出來。
由於清早的事件,小炎與啓龍似乎一整個上午都沒有怎麼說話。上課的時候,啓龍正在用筆刷刷地記錄着黑板上的信息,忽然可能過於認真吧,手臂感到一陣生疼,動作停頓一下,這時,旁邊的小炎覺察到了啓龍的異常,視線微側,目光中閃爍着一絲愧疚,但是當啓龍的視線對上了小炎的目光後,小炎又忽地將臉甩了過去。下課的時候,兩個人就在座位上傻傻地坐着,誰也不理誰,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十分微妙。“啓龍,下課不外邊走走,渾身都快發黴了呢!”梁平從附近走過來,發着牢騷。“梁平,今天我恐怕不能去參加籃球活動的興趣小組了哦,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呢!”啓龍笑嘻嘻地告訴作爲籃球社組長的梁平,“這是什麼意思啊,啓龍,這可不像平日那個心高氣傲的你哦,再說,你是籃球小組的中流砥柱,少了你就不像話了嘛!”梁平不舒服地說,“哦難道你小子今天有別的事嗎?”梁平忽將目光往旁邊沉默的小炎瞥了一眼,臉微微一紅,“啊啊,算了嘛,我是很夠大度的哦,就批准你小子吧!”“這裏真是鬧熱呢,梁平同學與啓龍同學在聊些什麼呢?”後邊,馨憶的溫柔聲音傳來,“哦,馨憶呀,你不知道嗎,啓龍今晚上有事呢!”梁平沒頭沒腦心直口快地說,頓時,馨憶的臉色都變了,“什什麼?啓啓龍今晚上有事,難道是”馨憶結結巴巴地說着,“呀馨憶,你別聽梁平胡說,梁平,你這個害人精“說着,啓龍用兇狠的目光死瞪着梁平。”“原來如此呢,本來,本來還想讓你陪我一起逛逛街的,因爲那個,純白戀人節就快到了嘛!”馨憶輕言細語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不過,對於“純白戀人節”這幾個字,卻清晰地傳到了旁邊冷靜的小炎耳朵裏,“純白戀人節?”小炎默默地喃喃細語,彷彿很感興趣的樣子。“對了,馨憶,你說的那個純白戀人節就是指的戀人節吧,白色的話難道說還有黑色,粉色,藍色的戀人節嗎?”梁平好奇地問,“說道純白戀人節,其實就是中國人口中說的戀人節啦,其實是源自西方的戀人節的一種,在每年的3月14日舉行,純白戀人節,一般認爲是對於西方戀人節的延續,最早起源於三世紀時的羅馬。相傳羅馬皇帝設立戀人節是爲了紀念自己在2月14日救了一對因違反戀愛結婚禁令而要被處死的戀人。一個月後,也就是3月14日,這對情侶宣誓至死不渝,後來便成爲純白戀人節開始流傳到其他國家。普遍認爲日本最早接受並推廣這個節日,由於日本強大的文化軟實力使得亞洲國家紛紛效仿,於是這個沒有準確史料記載的戀人節也成爲年輕情侶看重的另一個“戀人節”,送禮方面也不同:具體爲2月14日男方送女方一份禮物,主要是玫瑰花或者巧克力。(
是中國大陸和英美法)3月14日純白戀人節,就該輪到女方送男方禮物了。(日本,中國臺灣是剛好相反的,2月14日是女生送巧克力,3月14日是男生回禮)在日本,通常欲告白的女方會在戀人節(2月14日)的時候送禮給心儀的對象,而收到禮物的一方,則會在3月14日回禮並告訴女方自己的心意。亞洲部分地區的年輕人亦會慶祝這個節日。!”忽然,一陣滔滔不絕的解說迴響在幾個人的耳朵裏,不用猜,大家都知道是誰了,只見班長李達戴着大圓眼睛走過來,還沒等馨憶說出,就充分地做出了詳細解釋,“真不愧是班長呢,真是學識淵博呢!”梁平一臉地佩服,而旁邊的馨憶也驚訝地張大嘴巴,而至於小炎,也同樣是瞪圓了雙眼,在她的心裏,油然生出一股想法。
“那個,啓龍同學,你手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忽然,作爲女性靈敏的目光盯到了啓龍手背上的細微不易察覺的傷痕,其實那是清早跟小炎練劍時留下的,“哦,這個呀,是早上上學時不小心跌倒了的原因呢”啓龍毫不在意地微笑着,“跌倒了?”馨憶感到奇怪,“啓龍你已經是個大人了哦,不要再犯這種麻煩了哦”馨憶關切地嘀咕着,像是在責備說教的口氣。說着,馨憶上前捂住了啓龍受傷的手,用自己溫和的手輕緩地在啓龍的傷口上摸了摸,隨機,馨憶自然地將啓龍的袖管拉開,果然,她的多餘擔心與直覺是正確的,隨着袖子被拉上去,啓龍的手臂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很嚴重的猩紅的傷口,馨憶頓時一震,心痛不已。而在場的梁平與李達也看呆了,“啓龍,你的手臂受傷了呢,難怪你小子不願意參加籃球活動吧”梁平恍然說道,“還是趕快去一下校醫務室比較好”李達趕緊提議道,“我說,大家不用那麼緊張啦,沒什麼大不了啦”啓龍笑嘻嘻的,“啓龍同學真是太對自己不服責任了,明明傷得這麼嚴重還想逞強,就算是男孩子也不該在這種時候逞強吧!”馨憶依舊一副說教的口氣,同時,馨憶竟將自己的嘴脣一瞬間碰上了啓龍手臂上的傷口處,啓龍一驚,馨憶全然不顧周圍其他同學們的反應,用嘴巴輕觸傷口,“一定很疼吧,這麼嚴重,啓龍真是個笨蛋,強忍疼痛!”馨憶嘴裏不住地指責。而旁邊的小炎被此時馨憶的言行震驚了,目光裏明顯流露出一絲不甘。“馨憶同學真是溫柔呢,不像有些人那樣天哪,糟糕,說漏嘴啦!”啓龍立刻緊閉嘴巴,將快吐出的話咽回去。但是,啓龍此時分明感受到身邊突然升騰其一股熱氣,像是熊熊火苗燃燒的感覺,有一陣凌厲的視線掃來,啓龍後腦直冒汗,僵硬地將頭轉過去,發現小炎滿臉怨氣地看着自己,隨即只聽見旁邊“砰”地一陣拍桌子的聲響,小炎起身走出了教室。望着小炎離去的恐怖背影,啓龍心裏深感危機!
邁着沉重緩慢的步子行走在走廊上,小炎的心裏很不是滋味,腦子裏纏繞着剛剛的畫面,一想到這個小炎就惱火,總感覺馨憶明顯那種行爲就是在對自己宣戰意味。忽然,抬起頭來後,小炎無意間望見了前邊的身影,”是莎彌!”這時候,莎彌一個人站在走廊上的窗戶邊上,出神地望着外邊,倒不像是在觀賞風景,那種眼裏似乎透露出一絲憂愁。“莎彌,一個人在這裏幹什麼呢,真是清閒!”小炎走過去,“哦,是小伽落呀,怎麼,沒有跟小鬼在一起嗎?據說你們是監視的關係吧!”莎彌忽然聞聲側目,臉上浮現笑意。“這句話是在忽視我吧,叛逆的修炎哦!我跟莎彌可是一直呆在一起哦!”這時候,莎彌脖子上的吊墜發話了,“對對不起,希德南!”小炎不好意思地靦腆着,“沒關係啦,小伽落,就當這傢伙是空氣啦”莎彌忙說,“哈哈哈”吊墜大笑着。“不過你看起來很不開心呢,讓我猜猜看呢,肯定又跟那個不可思議的小鬼有關吧”莎彌用兩手指摸着下巴。“哪裏哦,莎彌,不要亂揣度別人的心思好不?”小炎不滿道。莎彌用手捂住嘴輕笑了笑。“啊,小伽落,不瞞你說,其實我預感到將有一場危機哦,這個城市!”忽然,莎彌的話語變得緊迫起來,臉色也嚴肅着,小炎心裏一顫,雙眼裏流露出疑惑不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莎彌?”小炎趕緊追問,“先不要緊張,小伽落,老實說吧,我親身遇到了魅主!”莎彌的語氣有一絲顫抖,“什麼,魅主?”小炎立刻慌張起來,“嗯,沒錯,我們與敵人擦身而過,所幸被敵人放過了,不得不說很幸運呢!”希德南說道。“可是,可是我沒有感覺到一丁點氣息呀!”小炎很驚訝,“至於這個嘛,我想對方怕是施用了比較保險的遮蔽自身氣息的手段而已,但是如果是我的話,還是能察覺到他個一絲一毫的哦!”莎彌自信地說。小炎的雙手悄悄握緊了,眼裏開始迸射火花。“在所有討伐者(界神)中,總所周知在所謂的(吞噬者)(獵徒)的魔犄中比較強大上位的就是被稱爲魅主的存在,他們是魔犄中的王,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命令使役其他魔犄”希德南開始做出深沉的解釋,“在界世悠遠的歷史長河來看,幾乎魅主們的每一次充滿野心的蠢蠢欲動結果都會釀成一場重大的危機,無一例外!”聽着希德南的語言,小炎的心裏充滿緊迫。“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就做好迎戰的準備哦,小伽落!”說着,莎彌走開了,“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先讓我們痛快暢飲一番吧,希德南!”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夢幻的金髮外國少年與妖精般的美少女並肩而行,“真是累死我了,沙利葉,我們可不可以停下來歇息一會兒啊,要搜查寶藏也應該停下下吧!”少年對少女嘟囔道,“哦,烏利爾感到累乏了嗎,說來是該找個停腳的地方了呢!”“啊,沙利葉,你看你看那邊的花壇附近有一個白色的長椅呢,我們快過去坐坐吧!”說着,少年跑了過去。”等等,烏利爾!”少女焦急地喊道,揮舞着粉色的西洋蓬蓬裙跟過去。兩個人坐在了白色椅子上小憩。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而圍繞過來的人羣卻越來越多了,大家都把好奇的目光投到了少年少女身上。“嗯?總感覺有很多不舒服的視線盯過來呢,烏利爾!”沙利葉人偶般的小臉上不滿怒意,轉身望着人羣,“是是呢沙利葉!我感到好害怕哦!”這時,烏利爾望着人羣的目光裏充滿不滿,“哼哼不要害怕哦,烏利爾,這裏是只屬於我兩的伊甸園,你忘了嗎?”少女說着。接着,只見沙利葉跳下了長椅,慢慢靠近人羣,在人們看來,這兩個孩子都彷彿與塵世完全沒有一絲侵染的天使般。少女的兩隻手慢慢抬起,她打算將周圍看熱鬧的人羣全部吞噬掉,“等等,沙利葉,這樣的話不是很有可能引來目光敏銳的討伐者嗎?”烏利爾急忙勸阻着,“真是英明呢,我的哥哥,那麼就遵命了,我暫且饒過這些無理之徒吧!”沙利葉忽然急忙轉身,兩隻水藍色的眼睛靚麗閃動,充滿了欽佩與讚許地望着烏利爾。“不過,這樣的話就必須找到一個合適我們居住的環境了呢!”說着,少女伸出一隻手平放,手掌心上一陣潔白的光輝閃耀,瞬間一個球形的水晶球出現,“那,我就用(杜拉斯)勘察一下週圍有沒有什麼較好的目標吧!“少女的臉上浮現出令人背脊發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