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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山在遺書中曾寫過,說他岳父是當代大儒,爲人方正賢良,乃是真君子,讓他一定要以禮相待,切不可有絲毫輕慢。
是以,他也不免有些期待。
可今日一見,卻有些唏噓。
只見柳公綽滿頭白髮,臉上佈滿溝壑,形容枯槁,顏色憔悴,看着竟比楊重還要蒼老。
看來二舅哥沒有騙他,岳父確實有些油盡燈枯的預兆了。
“咳咳咳。”
柳公綽咳嗽了幾聲,聲音嘶啞道:“善才今早跟老夫說過了。聽聞你要去參加制科?”
楊明苦笑道:“我以爲制科與一般科舉沒什麼兩樣,才貿然答應了聖上。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了。”
“不妨事,生有涯,而知無涯,你有如此志向是極好的。”
柳公綽面露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