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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咖啡館坐了一下午,程子良跟我說起程子慧,原來她也挺可憐的,她的女兒去年剛剛夭折,所以她一直有嚴重的抑鬱症。
“家裏所有人都讓着她,她給你打電話,你不要見怪。”
我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見怪,一點也不見怪。程師兄這麼好的人,而且,跟他說話真是舒服,他的聲音多好聽啊,娓娓的跟我說起大學裏的趣事,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
我們在水邊坐到黃昏,到處飛滿了蜻蜓,它們在水面上輕輕點一點,然後又落在荷葉的邊緣上,像是一羣長着透明翅膀的精靈。
程子良輕輕唸了幾句話:
“夕焼小焼の、赤とんぼ ゆうやけこやけの、あかとんぼ
負われて見たのは、いつの日か おわれてみたのは、いつのひか
山の畑の、桑くわの実を やまのはたけの、くわのみを
小籠こかごに摘んだは、まぼろしか こかごにつんだは、まぼろし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