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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很少坐蘇悅生開的車,雖然認識的時間久,但平時我們見面就不多,他偶爾支應司機接送我,我都不知道蘇悅生還挺喜歡跑車,這麼極致的限量款產品,不是癡迷跑車的人,是不會花上好幾年時間等待定製的。
蘇悅生開車很規矩,在城市蜿蜒的車流中穿行,並不超速,更不會闖燈,我們停在路口等紅燈時,大約是因爲車太好,所以旁邊好幾輛車的車主都朝我們吹口哨,甚至還有女人。
我轉臉看蘇悅生,他表情冷漠,眉眼清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知道他走神的時候會下意識用手指敲着東西——現在他就正敲着方向盤,綠燈都亮了,他還沒有換檔,引得後面的車紛紛按喇叭。
在一路上他都緊閉着雙脣,我也只好不說話。
一直到我家樓下把車停穩了,我道了聲謝,推開車門正打算下車,卻被他拽回去了。我一直被他拖進懷裏,然後他一低頭,就吻住我,我的腰被排檔硌得生疼,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下的車,因爲被他一直吻進電梯裏,幸好電梯是一梯一戶,不刷卡進不來。我都顧不上電梯裏有監控了,蘇悅生的吻實在是讓人意亂情迷。
最後按自己家門鎖的時候,我都在哆嗦,因爲蘇悅生已經把我裙子拉鍊拉掉一半了,我們迫不及待滾倒在玄關的地毯上,我竟然還記得用腳把門給關上。
哦!是誰發明的欲仙欲死這個詞,真是欲仙欲死啊!
從地板到沙發,再從沙發到浴室,從浴室再到牀上,從牀上又回到浴室,漫漫長夜,正好用來不知羞恥。
不管怎麼說,感官的愉悅還是令人脫胎換骨。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塊千瘡百孔的紗布,被生活的大手捏着,這裏擦擦,那裏揩揩,積滿了污垢,自己都覺得自己面目可憎。現在麼,被狠狠清洗,被蒸汽一遍遍熨燙,最後服服貼貼,舒舒展展,恢復雪白柔軟的最初面目。
我在這種溫柔的舒展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