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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要我唱支搖籃曲的時候,我知道他非常非常難過。
我還是希望可以看到他,不,即使不能看到他,那麼離他近一點兒,或者從趙昀那裏聽到他的消息,總是好的。因爲該做的事情,我還是得一樣樣去做。
人在脆弱的時候,才最可能信任身邊的人,因爲會下意識想從他們那裏,獲得希望和幫助。我希望蘇悅生可以信任我。
在飛機上我還有點不安,蘇悅生不知道我去加拿大,他萬一生氣了怎麼辦?
不過,他把我一個人扔在馬爾代夫,多少有點內疚,總不好因爲我去看趙昀,就對我翻臉吧。
加拿大正是嚴冬,一走出機場,空氣中凜冽的寒意凍得我打了個哆嗦。趙昀派了自己的私人助理來機場接我,司機載着我們直奔醫院。
我在飛機上沒睡好,暈機暈得連水都喝不進去,上了車我也是暈暈乎乎的,到了醫院被暖氣一撲,更覺得難受,老外這暖氣開得太高了。
見到趙昀時,他這個傷患的氣色都比我好太多。他打量了我一眼,問我:“頭疼啦?”
我有氣無力回答他:“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