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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煙雨樓臺……弄……銷魂。不就是弄一些豔詞怪腔組合在一起嘛。”
小黑朝他的大腦裏發送了一連串的文字,他順着這些文字不自覺誦讀下來,還真似看到了這麼一幅畫面:輕紗帷幔下,燭火微光中,才子佳人寬衣解帶,兩者柔情蜜意如膠似漆,須臾之間共赴巫山……
“難道是用這個來影響對方的心智嗎?”武晴天不解地問,看了這些詞,感覺自己的心智反而被影響了,腦子裏也開始浮想聯翩,也不知道是迷惑誰的心智。
“那是因爲你自制力差,來,跟着我多念幾遍。”小黑又不厭其煩地將那些文字傳了過來,因爲這些文字是有時效性的,它們傳到大腦中只能顯示十幾秒,就像是天邊的流星,在黑夜中一閃而過。
“不,是我的想象力太豐富。”他還是回懟了一句,不過小黑對他的嘴硬有些習以爲常,不理會又繼續重複發送,在一些特殊的字詞上還貼心地標註了拼音,以防這個‘半文盲’不懂又要問。又過了一會,武晴天自信記得差不多了。
重新唸完一遍後,他感慨道:“論搞顏色,還是古人厲害啊,這等境界,不是什麼島國粗俗之流所能比擬。”他開始想起以前自己有‘興趣’也搜找過這麼一些古代的文藝雅作,什麼柳永,元稹的詩詞,唐代周昉的‘人物畫’,熙陵小周後之類的,都是有所涉獵。當然最是經典當然要數一衆文學小說鉅著,以金瓶梅爲代表的傳世佳作,打破了他幼小心靈對古人迂腐不化的無端偏見,此書之功,甚是不小。
“你感慨完了吧?人家早跑了,記熟了沒有啊?”小黑的語氣極爲地鄙夷,似乎在責備他的關注點不對。因爲那個小植,已經刷了門禁卡進入到一間玻璃庫房中了,玻璃門已經在短短几秒內關上了,此刻以他們在地面上螻蟻的視角,根本看不見人家一根頭髮。
“沒事,他待會還要出來,你先教會我怎麼用,該不會背出來就行了吧。”武晴天知道那人已經進去了,於是不緊不慢爬到那道門的通風口上端作準備,只待他等會一出現就跳到其項背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