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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眉自言自語，緩緩吐出一句話：“這個能做手術嗎？”
“......”
後來他跟她解釋，這是齊碩惡作劇硬塞給他的，她似懂非懂點點頭，一副“我絕對相信你，不要傷心”的眼神，他無奈語噎。
半夜，他抱着她睡覺，一閉眼便是滿腦子四方四正的小盒子，跟中了邪一樣。
躺着掙扎了一會兒，還是睜開眼，小心翼翼將女孩擱在腰間的手臂拿開，輕悄悄放在牀上。
緊接着，躡手躡腳走進衛生間，把門關上。
甚至連燈都不敢開，怕吵醒她，只打開手機燈最暗的那檔。
深吸一口氣，似是醞釀好了情緒，低下頭，屏息凝神。
光影交錯下，他表情複雜，黑眸幽暗不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