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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琅清的這個藉口,乾脆利落殺傷力十足,可謂是兵不血刃。特別是她剛說完自己手斷了,下一瞬又去幫夏眠擦嘴拍背,這手怎麼也不能是斷了。
所以,她這是在拒絕柳聽依。
而且還是在用一種完全不加思考、不去管是否合理、不理會要不要給對方留面子,反正就是要拒絕你的理由。
就算你知道我是在扯犢子,你也沒有辦法。
柳聽依臉都氣白了,手裏握着的易拉罐也因爲受力凹陷下去了一角。
玉琅清,完全不顧及她的臉面,連幫忙開個酒這樣的小事都不願意幫她做,一副自己是什麼洪水猛獸不想和自己沾邊的樣子。
或者說,她完全不怕得罪自己,是在故意想得罪她,最好是讓她生氣,從此兩人老死不相往來,這樣才更合了她的意。
柳聽依不用去看,都知道現在其他人是在用什麼樣譏諷的目光看她。
和她一起來的朋友見狀起身,想過來幫柳聽依打圓場,這回孟之薇更快。
孟之薇三兩步過來,一把把柳聽依手裏的酒搶過:“害,不就是開個酒麼,咱玉醫生的手那可是拿手術刀的,怎麼能做這種粗活,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