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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道理还是得经历的那一刻，才能明白……”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言语间，已经没有了之前与卢正义见面时，那种满是谦卑、试探、尊敬的语气了。
都到这一步了，卢正义是个什么样的人，已经不重要了。
往后对方会对这个世界造成什么影响，也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了。
在这一刻，清净真人的自我，与卢正义达到了一个平等的高度。
没有经历过，他根本不知道所谓的‘寿命’有多么的奇妙。
寿命这個词汇，从古流传至今，在现代人的认知里，它是可以被‘疾病’、‘心情’、“基因……”很多事情所影响的，大家都认为，它是一个变量。
但在古时候，却有这么一句话‘阎王注定三更死，断不留人到五更。’
明明上一刻，他还是青牛观的观主，一百好几的高龄，模样却如二十来岁的少年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