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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煙沒有回答，只是輕笑一聲道：“你再仔細看看。”
林北聽後，也重新開始審視起這張照片。
這一看，他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這張照片非常陳舊，看起來至少也有十幾二十個年頭，而且上面的人也不對，因爲林北小時候的衣服，秦惠蘭都會留住，他印象之中，自己根本就沒有穿過小男孩身上的那件衣服。
他再仔細看照片的背景，裏面似乎是一棟別墅的庭院，而林北從小就在江城長大，根本不可能接觸到這樣的地方。
“這孩子不是我！”
林北又一次驚訝道：“柳姐姐，這是誰啊？怎麼長得跟小時候的我這麼像？簡直是一模一樣啊！我差點都以爲是你偷了我小時候的照片了！”
“他是我弟弟。親弟弟。”柳如煙說道。
林北恍然大悟：“原來你弟弟跟我長得這麼像啊，有他現在的照片嗎，有沒有長歪掉，和現在的我還像不像？”
“他死了！”柳如煙突然說道，接着臉上浮現滿滿的悲痛，盯住林北的眼睛道：“我親眼看着他斷氣，死在了醫院的病牀上，渾身是血，弱小可憐又無助，那時他才四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