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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走了兩步,就聽到背後“咕咚”一聲,回頭一看,莫紹謙竟然載到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我被嚇了一跳,看門外,管家卻不在了。我想了想還是走了回去,莫紹謙雙目微閉,胸膛微微起伏,連脖子都是紅的。我伸手試了試他的額頭,被他的溫度嚇了一跳。看來他還是真病了,管家沒撒謊。
我跑下樓去叫管家,他馬上打電話給司機,兩個人上來抬莫紹謙去醫院。我打算回學校去,管家卻朝我軟語相求:“童小姐你也去醫院好不好?”
“你說過我只來看看就行了。”我只覺得忍無可忍,“你給他太太打電話,或者給他媽媽打電話,我又不是他什麼人,你爲什麼非逼着我做這做那,再說他也不想見到我。”
“你受傷的時候莫先生送你去醫院,他連鞋子都沒有換,是我帶着鞋子和衣服去的醫院。你在手術室裏縫針,他也在急診室裏清理傷口——其實碎瓷片把他的腳也給紮了。他還抱你下樓,他傷得是右腳,還一路開車踩油門,最後那個瓷片扎進去有多深你知道嗎?他那天走路的樣子一直不對你知道嗎?他能這樣對你,你爲什麼不能陪他去醫院?”
做了幾天兼職我們每個人掙到幾百塊錢,對悅瑩來說這只是杯水車薪。她從來沒有在錢上頭煩惱過,而她現在每天都學着記賬,無論買什麼都小心翼翼。她那暴發戶的爹打過一次電話到寢室,悅瑩不肯接電話,是我接的,我撒謊說:“伯父,悅瑩上自習去了。”
“哦……”電話那端的聲音聽上去並沒有任何感情起伏,“那你告訴她,這星期她要再不回家,就永遠不用回來了。”
爲什麼資本家都是這種似曾相識的的做派,我心裏涼涼的,對方已經“啪”一聲把電話掛了,我老實把這句話轉告了悅瑩,悅瑩很不以爲然:“不回就不回,他氣死我媽,這筆帳我還沒跟他算呢。”
悅瑩出事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我以爲他和趙高興出去玩了,直到趙高興打電話給我,我才知道她那暴發戶的爹等了大半個月看她還不肯低頭服軟,竟然派了幾個人來直接把他綁回家,一路驅車千里揚長而去,等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們早就快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