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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瑩費了很大的力氣纔將我保釋出來,看到她和蕭山的剎那,我只會一遍一遍喃喃地說:“我沒有做過。真的,我沒有做過……”
悅瑩狠狠抱着我,說:“我知道,我們都知道!”
悅瑩帶了柚子葉來,她和蕭山還帶我去喫豬腳麪線,我一口都喫不下,她硬逼我:“那就喫半口,喫半根也算。”
我強顏歡笑:“你這一套一套都是跟誰學的?”
“電視裏啊,我看了那麼多的TVB。”她給了我一個白眼,遞給蕭山一把摺扇,我認出那扇子。因爲扇股是象牙,扇面是蘭花,另一面則題的詩。悅瑩去年夏天的時候曾經用過,當時我還覺得這扇子挺精緻,她不以爲然:“我那暴發戶的爹隨手丟在書房裏,我就順來了,聽說還是全國書畫協會的什麼主席畫的。”
豬腳麪線只有小店纔有,這裏沒有空調,蕭山就用那扇子替我不停扇着,其實他鼻尖上全是亮晶晶的汗珠。從見到我起,他就沒有跟我說一句話,可是我止不住地心酸:“你別扇了,我不想喫了。”
“你放心喫吧。”悅瑩說,“我對我那暴發戶的爹都以死相脅了,我揚言他要是不想盡一切辦法儘快把你撈出來,我就死給他看。還有,別怕姓慕的弄來那幫律師,我也給你弄了一個律師團,帶頭的是知名的徐大狀,我打聽過了,這人牛的很,做辯護基本上沒輸過。”
這個時候蕭山才說了一句話:“慕家不是那麼好應付。”
悅瑩白了他一眼,然後對我說:“沒事,咱有的是錢,慕家不就是有錢?咱跟他們拼了!”
其實我知道,我知道慕詠飛不會放過我,她一定會借這個機會整死我,她一旦出手絕不會給我留任何一條活路。何況這次聽說她毀容了,像她這樣美的人,對容貌這麼自負的人,怎麼可能不惱羞成怒?而且慕家財雄勢大,即使是悅瑩那暴發戶的爹,估計也不是慕家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