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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老子都救不了......
安雪凝回頭看了一眼衛家別墅，心頭微微一顫，又壓低聲音：“方總，咱們既然恢復合作，我可不可以問您一個私人問題？”
“私人問題？”方正雄稍微遲疑：“你說。”
安雪凝把手機捂在脣邊，聲音更輕：“王銳的真實身份是什麼？王家和羅家的雙料繼承人？昨天晚上我聯繫了很多人，甚至問過爺爺，可是沒人知道——方總，你昨天晚上說，王銳是亞達科技背後的大少，我可不可以認爲，他就是傳說中的那位大少！”
“這可不是私人問題！”方正雄冷笑一聲：“安小姐，我也給你一句實話，不管王少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都不是你們安家可以得罪，更不要嘗試調查他的底細，否則......”
否則後面的內容，方正雄一個字都不多說，直接把電話掛了。
安雪凝看着自己的手機，在原地愣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