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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銳啞然。
同時，心裏有隱隱有些安慰。
瑪姬和安雪凝不可能害清怡，因爲，她們不敢！清怡不知道“王少”，她們知道！
“既然你已經決定，我就不多說了。”王銳起身，最後看了一眼衛清怡，目光流露出一絲不捨：“我要回中州，健身房纔是我的事業，天王醫藥集團是你的。”
說完，不等衛清怡回答，轉身往辦公室外面走去。
“王......”衛清怡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只喊了一個字，下意識的伸手，似乎想要抓住什麼東西。
然而，王銳腳步沒停，背影已經在衛清怡面前消失。
“銳......”衛清怡重新坐到了老闆椅上，伸出去的右手慢慢握緊，握住了一團空氣。
好像，有些看不見的沙子，正在從指縫裏慢慢溜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