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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一走我就開始收拾東西,說是收拾,不過就是一個小包,身份證、現金、手機一拿,我就走了。
遲非凡明顯已經變節了。這兩個男人都居心叵測,我要繼續住在這兒,就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要打亂敵人的佈署,首先就是脫離敵人的包圍,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不管這孩子我是不是可以生下來,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我撒丫子就溜了。
用小言的說法這就叫帶球跑,用香港黑片的說法這就叫跑路,用電視劇的說法這就叫離家出走,不辭而別。
陳默那兒肯定不能去了,我知道那兩個男人都不是笨蛋,所以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找我。尤其遲非凡還是個子弟,誰知道子弟會有多大的能量啊,按小言的寫法那可是上可通天,下可徹地,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更甭說找人這種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活計,所以我一定要遠走高飛。
我現金不多,趁着現在還沒人發現我已經跑路,打了個電話給陳默,向他借錢。
我坐在小公園裏等陳默。天氣漸漸涼快了,公園裏沒有多少人,池塘裏蘆葦的葉子開始泛黃,我想起那個夏天的黃昏,我坐在這裏,然後認識了陸與江。
那天我坐在垂柳下的長椅上,看着他徘徊在池塘邊。因爲他很帥,我向來喜歡看帥哥,所以很注意他。池塘裏有一片睡蓮,開着胖胖的蓮花,他低着頭沿着湖邊的小徑走過去,然後沒一會兒,又走過來。我坐在長椅上,在一個小時裏,看着他饒着池塘走了五六趟。
在這一個小時裏我聽了十來首MP3,喫完了口袋裏所有的口香糖,還去公園外邊的小店裏買了一個蛋筒拿回來。蛋筒還沒喫兩口,忽然看到他跨過池塘邊的白玉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