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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張麒麟輕咳一聲,說實話他有點出戲,但靠他常年不變的面癱臉,倒是迅速地反應過來。
“我之前探過一個宋墓,在裏面找到一卷帛書,那捲帛書大部分就是講這件事情,鐵面生忽悠魯殤王說是找到了長生的方法,便修了這座墓,但最後鐵面生將所有知道這一祕密的人都殺了,在墓封鎖之後通過留下的通道自已躺了進去。”
張麒麟難得說這麼多的話,雖然路之遙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在演,但能讓他演到這個程度已經很厲害了,畢竟連無三省的演技都不一定比得過他。
事情就是這個事情。
無邪初步判定那個帛書就是自家三叔換的,而大奎目睹了他的全部動作,就算是爲了讓把柄徹底消失,這大奎也必須死。
明白是明白,就是有些無法接受。
他從小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裏,三觀已經基本固定,這樣一條生命就這樣在他面前流逝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但……他不能動手。
他要讓無三省把這出戏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