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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白山？”
“對，先去張家再帶你去見終極，不過……你真的要去？不後悔？”
路之遙最後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畢竟終極是什麼她心裏比誰都清楚，張之唯一個修道的總不能陷進去吧？
應該不是。
張之唯算是她見過的最通透的人了，等他繼承了天師度，想說也說不出來了，但願到時候別恨死她纔是。
畢竟空有祕密說不出來的感覺簡直是糗爆了。
“不後悔，我本來以爲異人世界的水就夠深了，結果沒想到你參與的這事水更深，不過……怪有意思的呢。”
張之唯說着眼睛都亮了，天知道他第一次下墓的時候多麼激動。
他一個道士進逝者的地盤，沒被祖宗罵死就不錯了。
但，確實是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