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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之遙拽了拽張之唯的袖子，眼神中帶着好奇。
她想知道他們眼中的終極是什麼樣的。
對於路之遙來說她一眼看到的就是終極的本質，天道辦公室以及地府九幽的門扉，進去之後估計就是冥界了，但她現在還沒死或者說還沒修煉到入九幽如無人之地，所以她並不打算進去。
“虛無，一望無際的虛無，但我覺得似乎存在着什麼我們看不到的東西。”
張之唯如實回答，既然路之遙這般問那就說明兩人所看到的世界可能是不一樣的。
“老張，你可以呀，已經快接觸到規則了。”
說實話，路之遙也沒想到張之唯看到的竟是虛無，虛無之後便是規則，規則的背後就是天道。
因爲規則本就由天道制定。
“規則？這一路我確實悟到了很多，比之前在山上修煉多年悟到的還多。”
“好好消化，我期待看到一個不一樣的張之唯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