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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這般說着,但心裏卻不是這般想的。
路之遙這一躲至少得在丫頭去世之後再回長沙,現在估計去別處訪友了。
若不是張岐山絕對會拉齊恆下水,他也想跟路之遙出去躲躲,九門的水深,涉及日本人和軍隊的水更深,他就一個江湖人若不是逼不得已真不想牽扯進這種事情裏。
而此時,正被齊恆唸叨的路之遙正哄小孩呢。
京大書齋。
身爲館長的趙先生正在屋裏領着一羣編輯開會,而被帶來的小糰子就不要臉的順手丟給了來湊熱鬧的路之遙。
這會議室跟辦公室就隔了一棟牆。
裏面的聲音路之遙倒是聽得清楚,這些年形勢越來越嚴峻,那執筆桿子的書生句句沁血致力於思想的解放。
小孩子無法理解大人們的悲哀,越清醒的人在此刻則愈加痛苦。
好的文人,絕對不會允許將一段不痛不癢的文字塞進人們的手裏,愛國文人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