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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嘆了口氣,“說出來你不信,李程這傢伙比我想象的要狡猾,後退路線安排的天衣無縫,百貨通的情報網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畢竟他太瞭解百貨通了是吧?”羅峯頷首。
“沒錯,所以說頭疼啊,”李青山當着羅峯的面,見四下無人偷偷點了一根香菸。
“抽不?提神醒腦。”
羅峯也覺得自己需要一根,當下接了下來。
煙如肺,大腦就天旋地轉起來,思緒也就變得無比活躍。
羅峯學着李青山一口接着一口抽了起來,忽然察覺到李青山剛剛那幾句話不對勁兒。
“等等,按照你的意思,李程那傢伙還在帝都沒有離開?”
“你才發現?”李青山掃了一眼羅峯,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傢伙明明有足夠多的時間離開帝都,可是他卻沒有離開,這就是讓我擔心的地方,也是三老擔心的地方。”
“有查過他爲什麼背叛百貨通嗎?”羅峯覺得李程絕對不會像是爲了世俗慾望而甘願做地下武者奸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