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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覺怎樣?人死燈滅, 萬事不追究?”
杜天成瞬間被氣笑了,桌子來回踱了兩圈步, 最後停了下來繼續問道:“那你『奶』『奶』呢?她的死亡可不是意外,是遭受了你母親毒打後拖不醫,傷勢惡化亡, 這可是故意殺人了!”
“怎麼可能!”
趙子峯登時出言反駁:“我媽是農村『婦』女,她不懂這些的,只是覺沒什麼大事兒。頂多算個過失致人死亡吧,她又沒到我『奶』『奶』這麼死了。再說事後也不是沒找人給她看病,這不是被那村醫給延誤了時間,最終才成了這樣嗎?我看警察也別光找我媽麻煩,你們不去問問那個村醫,怎麼給我『奶』『奶』瞧的病!”
“退一萬步說,即便我媽動手打人不對,那也是自打年輕的時候憋了那麼一口氣。我的時候,我『奶』『奶』不知道打了我媽多少棍子,怎麼?你們不打算她從墳頭扒拉出來,給她定個罪嗎?”
這人的胡攪蠻纏簡直到了登峯造極的程度,直接角落的呂自白氣的擼袖子衝上去,好彭一山眼疾手快的攔住了他,並且拽到一邊好言勸慰。
觀察室的葉竹抽空瞟了一眼旁邊憤憤不平,直對空氣揮舞拳頭的羅奇,有點明白了爲啥這場審訊偏偏他給撇了出來。看來杜隊心有譜的很,是放羅奇進去了,面對趙子峯這麼個玩意兒,之後會產生什麼後果還真是難說。關鍵呂自白是可控的,羅奇平日跳脫慣了,真是出了什麼意外,後悔都來不及。
審訊室內,杜天成雙手拄精鋼桌面,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以免被胸腔那股不斷上湧的怒火衝擊到失去理智。他從事刑偵工作多年,自然不會像呂自白那般感情用事,短暫的沉默後忽然翹起脣角笑了笑:“趙子峯啊,我是該誇你口齒伶俐呢,還是該貶低你的一知半解?是不是覺外面唸了幾年書特別了不起啊,你也不看看這是哪,公安局是隨便讓你撒野的地方嗎?!”
伴隨‘砰’的一聲巨響,他的拳頭毫不猶豫的落了桌面上,屋子甚至還回『蕩』鋼板餘震的‘嗡嗡’聲。杜天成許是用上了喫『奶』的力氣,即使拳頭已經微微泛紅,面上卻是表情未變的,眼睛一瞪頗有幾分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