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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由她跟社長副社長陪着陳卓爾喫了頓飯,席間倒真的只是敘舊,陳卓爾講了許多小時候的趣事,她雖然生性不活潑,但在社裏幾位領導的湊趣之下倒也沒有冷場。過了不久她就被提撥到總編室去當助理,後來傳媒集團合併,她就被安排到這裏做後勤採購,時間充裕,工作量又少,過得十分舒適。
陳卓爾端起茶來喝了一口,忽然問她:“這是六安瓜片吧?”
她沒有什麼表情的問:“你來有什麼事?”
“看看你不行啊?”他笑嘻嘻的說:“咱們還是正宗的青梅竹馬呢,想當年還一塊兒玩過家家。”
小時候一羣孩子過家家,她總是扮新娘子,葉慎寬則是新郎,他們結了一遍婚又結一遍……男孩子們負責抬新娘,女孩子們則摘了許多花,把那些美麗的花瓣撒在她身上,整個大院的孩子都對這一切記憶深刻……以至於好多年後,她已經上小學了,葉慎寬也上初中了,一羣半大小子見着她還起鬨,嚷嚷:“慎寬慎寬!你媳婦來了!”
那時候慎寬已經開始長個子,比她高許多,發育中的少年,一身雪白的運動裝穿在身上,竟有種奇異般的風采,所謂玉樹臨風一般,每當這種時候,他並不理睬那羣半大小子,亦不看她。而她總是垂頭加快步子,快快走回家去。
陳卓爾兜着圈子跟她說話,她直截了當的問:“你要我的字幹什麼?”
他還是那幅腔調:“私家珍藏不行啊?”看看她眉頭皺起來,連忙說:“誒誒,妹妹,你別惱啊,你就幫我這一回,成不成?”
說起來原來是爲了一個項目,卡在某位總工手裏不能批覆。陳卓爾打聽到這位老權威業餘沒有別的愛好,就愛收集近當代的閨閣體小楷,如今能寫這種字的女人是越來越少了,幸好他還認得一個韓九江,所以就找她幫忙來了。
九江聽他講完,很直接的說:“我寫不了,很多年沒寫過了,都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