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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前的夏日餘威不輸五月前的倒春寒。
李穗苗從她的26寸行李箱上跳下,路面經過暴曬,有一種近乎殘酷的味道,像處決死刑犯用的斬頭臺。
她說:“什麼?”
“每次見你都一驚一乍的,”祁復禮笑,他不能久曬,就這麼一會兒,額頭已經紅了一小塊兒,他說,“害怕我?”
“你駕照拿下來還不到一年,”葉揚書淡淡說,“我都不放心,更別說穗苗。”
“怕什麼?我爸媽都在車後排坐着呢,”祁復禮說,“司機也在,就在副駕駛,我現在開來練一練手,等會兒就和他換一換。”
李穗苗說:“我不怕。”
“那就上車,”祁復禮說,“別聽老葉的,他這人死板,你得學會靈活變通。我剛看了時間,差不多下午四五點就能到——你家住哪兒?我直接送你小區門口。”
李穗苗倉促:“啊,這樣不好吧?我家不在市區,在小鎮上。”
葉揚書站在太陽下,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