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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玉意抬手摸了摸,臉頰上還有未乾的淚痕,心口悶痛難言,分明剛哭過。
桌上的信剛起了個頭:“阿爺見晤。獲悉近日東宮選妃,兒亦在遴選之列,不知此事確否?”
滕玉意只掃了一眼就大驚失色,她怎麼不記得自己前世給父親寫過信?
自從阿孃去世,她與父親的關係稱得上冷若冰霜,別說給父親寫信,連父親寄來的信都不怎麼拆看。
她把信顛來倒去看了三遍,終於記起這是隆元十八年初冬的事,那時候距離自己被人害死只剩兩個月,京師有傳聞她是太子妃人選之一,而父親似乎也默許了此事。
記得她當時驚怒交加,信上字字如刀。
“阿爺當年逼死了髮妻,如今連女兒也要禍害麼?”
阿爺接到信後未曾回信,卻立即啓程趕回長安,草行露宿行得太急,進門時衣袍上沾滿了塵埃。
“此事尚在未定之天,你既不願意,阿爺想法子推脫便是。”
滕紹解下大氅遞給身後的程伯,揮手讓下人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