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萼姬提着燈籠在前帶路:“道長,葛巾的寢處就在前頭,是座水榭,名叫倚翠軒,那地方幽靜雅緻,正適合她養傷,可惜她出事之後心灰意冷,整日閉門不出。”
滕玉意打量左右,綵鳳樓的頭等伎人雖說都住在一處,等級卻有區別,葛巾這種花中魁首,寢處又與旁人不同。
廂房一共分作兩邊,東西相對,逶迤如蛇,每一排足有三十間。
葛巾住在東邊的最大間,前窗正對着花園的芍藥叢,後窗則臨水,春日可賞花,冬日可品雪。說來頗費巧思,當得起葛巾這綵鳳樓都知的身份。
伶人們都留在前樓,後苑水榭的廊道比平日更寂靜,檐下燈籠的光影昏昏慘慘,遠不如頭頂一鉤明月。
萼姬高舉了燈籠往前照去,遙見葛巾的房門緊閉,頓時放下心來:“門還關着,樓裏四處都貼了道長給的符紙,只要葛巾不擅自開門,料着不會出什麼事。”
衆人到了門前,絕聖和棄智踮腳一看:“師兄,符紙好好地貼着呢。”
藺承佑二話不說就踹開了房門,衆人探頭往裏瞧,房中只有清冷的月光,哪有葛巾的影子。
“見鬼了,人到哪兒去了。”
藺承佑早已趨到窗前,一躍飛縱出去:“沒走遠,快追。”